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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只是说：“小宝宝生病了。”
“沐沐只有四岁。”许佑宁苦笑了一声，“他现在就分得清善恶对错，对他来说不是幸运，而是灾难。”
康瑞城攥着桌角，过了好久，情绪才平复了一点：“她为什么会晕倒？”
穆司爵看着手术室门口，偶尔看看手表，没怎么注意萧芸芸，后来是眼角的余光瞥见萧芸芸对着饭菜挣扎的样子，突然有些想笑。
许佑宁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穆司爵的意思，狠狠戳了戳手机屏幕，想挂断视频通话，却发现她根本挂不断。
周姨点点头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问道：“明天就是沐沐的生日了，对吧？”
现在，除了相信穆司爵，她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具体哪次，重要吗？
“我不要了！”萧芸芸脸上的绯红蔓延到眸底，眼泪随即夺眶而出，“沈越川，我不要孩子了，龙凤胎也不要！”
康瑞城知道穆司爵的潜台词穆司爵在暗讽，他连碰都无法碰许佑宁一下，遑论让许佑宁怀上他的孩子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相宜小小的哭声传来，沐沐忙叫了苏简安一声：“阿姨，小宝宝好像不开心了！”
许佑宁对上穆司爵的视线，也许是距离太近的关系，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穆司爵压迫住了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穆司爵知道康瑞城做了防备，也知道在公立医院不方便大动干戈，但他还是要试一试。
“好。”
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，康瑞城会把周姨放回来。